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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8同城找工作 招聘附近(58同城找工作 招聘附近保

2023-10-21 01:29:17 资讯 来源:https://www.hnhaofang.com/
导读 生于1994年的小伟,高中毕业,无业,他从58同城上找到了一份“工作地点在云南昆明、保底8000元、包吃住不拖欠工资”的工作。他跟随接应者到达境外才知道,这份不错的“高薪

生于1994年的小伟,高中毕业,无业,他从58同城上找到了一份“工作地点在云南昆明、保底8000元、包吃住不拖欠工资”的工作。他跟随接应者到达境外才知道,这份不错的“高薪工作”,是要他从缅甸人体运毒到国内。最终,他被法院判处15年有期徒刑。

小伟的经历并非个案。记者梳理发现,近年来,全国各地法院判决的因上58同城找工作而陷入运毒犯罪的年轻人,至少45人。其中,2018年至2020年被判刑的有34人,大多为90后,人均吞食毒品400g,超半数获刑15年以上。

在琳琅满目、真假莫辨的招聘信息中,不法分子躲在暗处,窥视着那些不明就里、急于赚钱的求职者。值得注意的是,为避免被抓,身处境外的毒贩头目往往通过QQ、微信等社交工具进行远程操控,一旦下线出事,立即切断联系,难觅其踪。

找工作的年轻人

小伟是2018年7月在58同城上看到工作地点在云南的招工广告的。广告内容很诱人,“包吃住不拖欠工资”,联系方式是一个微信号昵称“小瓶子”的人。

这类蕴含陷阱的招工信息有很多。在澎湃新闻梳理的涉及58同城的40份判决书中,引诱运毒的虚假信息有:“跟单员,月薪一万二至一万五”、“招生产主管,试用期月薪8500”,“火车押运员,每个月出差两次,月薪2万元”、“高薪驾驶员,每月8000到一万”、“昆明挖掘机学徒,工资高”、“帮人运货,一次2~3万”,也有更干脆的:“带你赚钱,每月一万多。”发布信息的人往往留下QQ、微信号。

小伟加微信联系上信息发布者后,对方表示,有三个工作岗位,其中一个是搬运工,搬运不超过30斤重的箱子,要不停地搬运,保底工资8000元。

小伟因为此前出了交通事故借了一些钱,很想去应聘搬运工岗位,好把借别人的钱还上。而对方也表示,随时都可以到昆明上班。8月4日,小伟买了从陕西宝鸡到重庆的火车票,随后坐长途汽车到昆明。

上述40份判例中,一共有58人因人体运毒被判刑,其中45人明确提到,他们是在58同城上找工作而陷入运毒犯罪。他们多为90后,汉族,高中以下学历,无业。如,湖北人小宇,他原在深圳做保安,做了三天,他想上58同城换一份工作;1997年生的河南许昌人小阳,在上海打工,高中毕业,想找份稳定的工作。

云南大理人小李,只有初中文化,判决书中他这样描述沦为毒贩的原因:因为没有工作所以到58同城上找,因为没有相关资格证所以就没有找到工作。接着点进网站的讨论区,后面有人私信问其是不是缺钱,其回答“是”;对方就问其愿不愿意带货,报酬是一次1万元,第二次开始每一次加5000元。

除了常规的招聘信息发布,58同城的讨论区,也有求职互动信息。被判决书标注为“文盲”的90后小峰,求职心切,他在58同城上发布了一条信息:“我急需要用钱,需要找工作,只要工资高干什么都可以。”很快,就有人在58同城上联系他,说帮带点东西几天就回来,给1万元报酬。

对于境外的毒贩头目来说,看起来一无所有的“小峰们”,拥有人体运毒最重要的条件:急需钱、年轻、无犯罪记录。

“求职”到缅甸

上述40份判例中,45名身处全国各地的年轻人,从江西九江、重庆涪陵、湖北武汉、湖南常德、河南许昌、广东深圳,甚至黑龙江哈尔滨、辽宁锦州、吉林等地,不远万里来到了云南昆明。

大部分的人,在到达昆明或偷渡到缅甸之前,并不确切了解他们要做的“工作”是人体运毒。

2018年8月5日到达昆明后,小伟按照“招聘方”的指示,跨过昆明南部汽车客运站门口的斑马线,上了一辆银灰色本田商务车。

本田商务车上,已经有两男一女,陆续又来了两男一女。商务车直接开往云南普洱,从普洱下高速又到云南孟连县,其中三人下车后,他们换成了一辆丰田皮卡行驶到山里,然后换成摩托车,最后来到一条小河边。天色已暗,河对岸有两个头戴矿灯的人在等着。小伟和另外两名男子坐上这艘等候已久的皮划艇,分三次过河。到岸后,头戴矿灯的一名男子说,“现在已经到缅甸了。”

从昆明到普洱,从孟连县到勐阿口岸,最后被带到界河外,偷渡进入缅甸境内,这是一条毒贩常用的操控运毒者出境的路线。判例显示,另一条常用路线是,从昆明坐飞机到临沧,然后乘汽车到镇康县的南伞镇,再乘摩托车出境到缅甸。

澎湃新闻统计发现,年轻的失业者从上58同城找工作,到找到“工作”并按对方要求开始运毒,最长的花了两个月时间,最短的只花了2天时间,平均只需6天。

正是这6天,改变了他们一生的轨迹。

到缅甸后,小伟跟随接应者上了一辆皮卡车,半个小时后,他们被拉到缅甸镇上一个没有名字的宾馆门口。门口站着一名男子接待他们。随后,他们三人分别被安排在不同的房间内,并被要求:一、把身份证收好,不让对方看;二、把手机密码锁全部解开,并关掉GPS;三、不允许离开自己的房间,也不要试图逃跑。

“这些事情如果发生的话,我会打断你们的腿,到时候会把你们丢给老板,老板是杀你们还是怎么处理,我管不了。”这名接待的男子对他们说。

8月7日早上,接待小伟的男子到其房间说,“来这边管吃管住,但是干的是‘带货’——把毒品海洛因运输到国内去。”判决书中,小伟陈述,他表示不想干,他想回家。但对方威胁,“既然你来了,不带东西是不可能让你回去的。”小伟“坚持”几日后,妥协了。

出了国界,被搜走钱包和电话,关在房间数日,洗脑和威胁,这是境外毒贩们常用的迫使“求职者”妥协的手段。甚至,只要和毒贩接触上,要摆脱其严密控制,也极其困难。

生于1997年、找到“跟单员”工作的许昌人小刘说,在由对方买票到达云南省瑞丽市后,他得知其工作是人体运毒,于是和一个叫“汤某某”的人选择藏起来。但毒贩知道后,通过电话和短信恐吓,要他们三天内一人赔偿5000元。小刘称,为了赔偿毒贩5000元,他和“汤某某”在一个QQ群里看到一个卖肾的消息后,决定去卖肾。从瑞丽辗转到大理、昆明、曲靖,途中他们一直被催还5000元,最后,由于在湖南怀化做的体检没有通过,卖肾不成,后又听从毒贩的安排,回昆明,到孟连,偷渡出境。

在多数判决书中,被告人都称自己是被诱骗去运毒,一旦他们出境接触到毒贩,“身不由己”的处境是相似的。比如,在缅甸一个小镇上,毒贩的家里,小刘被殴打,被刀架在脖子。“缅甸不是中国,死一两个人没人知道。”毒贩说。

小伟的同案犯小郭说,“一时挣不到钱,就想着过去先看看,如果感觉危险就不做了,但是过去以后身不由己。”小郭是以“走投无路”为关键词在网上搜工作,加了一些“高薪带货”的QQ号,而走上运毒之路。

在另一起案例中,在深圳打工的小超在一个也叫“走投无路”的QQ群,加了一个叫“微姐”的微信,对方向他介绍一份带“粉”的工作,“带一次可以得1.2万元到2万元的报酬,还说他们有自己的线路及车,可以绕开检查站,不会被查到。”

吞“毒蛋”并录视频

2018年8月14日下午,在缅甸的宾馆里,接待小伟的男子,让他练习吞苹果块。苹果块的大小和他吞的毒品大小差不多,对方看着他吞了三块就离开了。

在一些判例中,吞毒前训练的还有吞黄瓜条、冬瓜条、胡萝卜等,不吞则被扇耳光。还有的,径直吞服泡在牛奶里的直径1公分、长3公分的“毒蛋”。国家禁毒委员会办公室曾披露,这类人体藏运的“毒蛋”,成橄榄形状,外层是避孕套,里面是胶带捆绑压紧的毒品。

次日早上4点多,接待小伟们的男子,把他们叫起来,收拾行李,步行一个多小时到一间平房里,里面已经有五个人了。两名男子为六人每人分了78粒毒品和一瓶矿泉水。小伟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78粒毒品全部吞进肚子里。有些人实在吞不下去了,剩余了20多粒。两名监督男子要求小伟和另外两名男子把剩余的吞完。小伟和一名男子又多吞了5粒,另外一名男子多吞了10粒。

小伟们吞得还剩十多粒时,接待的男子把身份证和手机还给他们,并为六人分别录制了一段小视频:先问他手里拿着什么,他们要回答手里拿着的是海洛因;接着问是谁的,他们要回答“是我的”;再问“你叫什么名字”,他们回答自己的名字;又问“这样的还有多少包”,他们要回答还有六七包。

录视频是毒贩控制小伟们的重要手段。小伟被拍视频后,又被拍了照片,并告之,“如果中途跑了或者货少了,就把拍的视频发出去举报”。

四川内江的小崔,被逼运毒三次。2017年12月,他在“58同城”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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